范雨素的命运的确将她装订得极为拙劣,可是若非她幼时读“有字之书”的经历,她也许早已沦为平庸中的一员,一生碌碌无为。反观周有光先生,他对学问的孜孜以求也使得他一生有光。
但恰如赫尔曼·黑塞所言,阅读只是“获得教养的一种重要途径”,无论何种形式的“有字之书”,都诞生于自然与社会的摇篮。古语道: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。首先,自书中能得几何,全与个人经历相契;其次,未有“躬行”,所知也绝不能内化于心;最根本的,认知不等于寻求硬而艰涩的知识,它也需要轻盈而柔和的触碰,需要人探出手去感受自然与社会的温度与力度。
人生必读书目有三本大书:“有字之书”“无字之书”“心灵之书”。而我却言人生只需“有字之书”。
四壩文化因首先發現於甘肅山丹縣的四壩灘而得名。
在我的理解之中,读三本大书的观点似乎显得刻意与褊狭。其余两本书早已融入“有字之书”的骨血,又为何要生生将其剥离以显示专业与高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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